转头一看，符媛儿又下楼了。

“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，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“她和子卿有没有联系？”

他的声音从车内传来，“如果你不去的话，你也别管我会对季森卓说什么，也许包括昨晚上你是怎么躺在我……”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其他的东西，他根本毫无兴趣。

“有个说法是应该的。”他开门下楼去了。

回来的路上，她不停的流泪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流泪，只是感觉心绪乱成一团麻。

车上，秘书拿过一个平板，她道，“颜总，今晚参加酒局的人，除了C市的老板，还有一个来自A市的老板叶东城。”

“……程子同，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
他的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自责，“媛儿，对不起……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……”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
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子吟只是一个小角色，你何必大动肝火？只要她不会伤害到符媛儿，她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，对吧。”

问题在那一群地痞，为什么要找子吟呢？

她不禁好笑：“这么容易更改吗……季森卓，你何必为了补偿我，委屈自己。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，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她站在玻璃前，不禁想象着，慕容珏有多少时间独自坐在这间房子里，将程家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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