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 陆薄言蹙着眉:“我不把手机留下来,你用什么打电话?”
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离开策划部,一路上进进出出的员工先是惊诧,又带着艳羡的目光看他身边的苏简安,最后才反应过来和他们打招呼: 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,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,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,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:“下雨了吗?”
苏简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远了,看着他的背影,她突然不寒而栗。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 “追、追月居吧……”她已经能听见那帮人流口水的声音了。